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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嫌贫爱富的黑月光(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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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琰浑身力软筋麻。

有人围过来劝和。

魏琰没打算真欺负水鹊,不过是个荷包,他还能抢了去?

顺势闷声道:“好了,还给你,还给你。”

水鹊还在抬手去够那只荷包。

一阵混乱当中,他倚着魏琰的手臂一滑落。

魏琰及时一手扶住他,一手按住差点倾覆的叠桌。

只是酒盏执壶还是拦不住,噼里啪啦响。

魏琰穿的玄黑蟒袍,酒水洒在上面不细看察觉不来。

只是小郎君的云水蓝的长袍,晕染开大片深色。

衣襟和宫绦松散,狼狈又可怜。

水鹊惊魂未定,眼睫颤颤,满脸迷茫地问道:“我的荷包呢……?”

魏琰暗道不好。

他抽身大跨步三两下,从回环的溪水中捞回湿透的荷包。

屈膝蹲下来,递给还呆呆坐在原地的水鹊。

魏琰低声道:“……还给你。不过湿了一些,晾一晾就干了。”

他启唇,开开合合,也没说出道歉的话语。

“反正就是个荷包,里面装了点碎银子而已。实在不行,我赔给你。”

话音未落,清脆的响声,周围树枝间的鸟儿惊吓纷飞。

魏琰顶着个红红的巴掌印,怔愣道:“你、你气性怎的这么大……”

众人惊默了。

小郎君给了人一巴掌,自己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衣袍让酒弄脏了,云水蓝沾着大抹湿漉漉的深色。

漂亮的眼睛里浮着气出来的水光,唇咬得红洇洇的。

像是要哭又强忍着。

他声音打颤,哽噎道:“不许欺负我。”

魏琰生怕他掉眼泪了,凑上去哄:“我错了,没要欺负你,以后不抢你东西了,行不行?”

他嘴笨得很,平素也不爱看书,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水鹊从他手里抽出那个湿透的荷包。

每个人送的东西,除了吃食,他都是好好的、妥帖的保存着的。

即使用不上,也要放在箱子、盒子里锁好了。

他知道人家送他东西时肯定是喜欢他的,不能糟蹋了旁人的心意。

碎银子倒出来,放进袖兜里。

捏一捏,拧一拧荷包,滴滴答答的水珠子成串坠落。

水鹊怏怏不乐,眼周围一圈还是红的。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同齐郎保证,自己一定会妥帖地佩带着。

佩戴着、佩戴着……

掉进水里了,这可怎么办?

……

驾进青河村的那一段路,马车颠簸,但有软衾做垫子,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崔时信撩了帘子,已经能见到青河村村口了,放了帘,偏头问水鹊:“还在生气?”

“没有。”

他这么说着,可是粉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三分酒色,一看就还生着闷气。

手里也牢牢捏着那只荷包,一路上纠结得捏皱了。

崔时信因此多瞟了那荷包几眼。

“齐二给你缝的?”

水鹊:“嗯。”

崔三假模假样地去夸:“缝的挺好,手真巧。”

呵呵,赶明儿他去找长州县最好的绣工,不就是亲手缝个荷包?

能叫水鹊当作宝贝似的佩带着。

崔时信忽地抬手,在水鹊锁骨边的脖颈处捏了一下。

没使什么力气,细皮嫩肉的,轻易地红起来了。

水鹊迷茫地抬眼看他,“怎么了?”

崔时信移开视线,“没,我看你那刚刚有个蚊子,帮你弄死了。”

这个时节竟然还有蚊子吗?

水鹊没多细想。

毕竟他本就是招惹蚊子的体质。

下了马车,水鹊问崔时信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崔三可无意去看齐朝槿和水鹊的小家。

他挥一挥手,“记得喝些解酒的汤,不然我看你明日醒来要头疼。”

时候已是傍晚。

灶房飘出米粉糕的香气来。

水鹊踌躇着不敢进去。

齐朝槿听到脚步声,从灶房内出来。

他方才为了方便做米糕,用襻膊束起了袖子,露出的小臂遒劲有力,不似寻常的文弱书生。

“今日刘大娘来送了一坛她去年酿的三白酒,叫我们尝一尝。”齐朝槿边说着,边洗一洗手,看水鹊坐在小圆墩上,好似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上前问,“怎么了?玩得不开心?”

水鹊犹犹豫豫地展开双手,手中央正是那还未干透的荷包。

“齐郎为我做的荷包,却是不小心掉进水里了……”

他惴惴不安道。

仰着小脸,他眼型本就是尾端微下垂,显得可怜巴巴的。

齐朝槿拿他这副模样没有办法,便说:“晾一日就干了,你莫要太靠近河水边,这时节容易打滑落水。”

水鹊看他没有生气难过,认真点头,“嗯嗯。”

齐朝槿眉心一皱,视线落在他的长袍上,“这是怎么了?”

水鹊支支吾吾回答:“酒,让我不小心打翻了。”

其实要不是魏琰按住得及时,整张叠桌全要打翻了。

他的脸上绯红,酒色虚浮,衣裳上也是酒水弄脏的。

像只醉醺醺的小脏猫。

齐朝槿道:“你先洗澡,换了衣裳,酒弄脏的,用藕应当能洗干净。”

他让水鹊先收拾一会儿要换了穿的衣服,再进灶房里煮了碗桂花乌梅的醒酒汤。

洗澡水早烧好了,等人回来方便洗去风尘的。

让水鹊喝了满满一碗的醒酒汤。

水鹊闭目喝完了,说自己今日洗头。

洗头的话,还得再烧一桶水来。

齐朝槿灌了一浴桶热水,叫他先洗着。

水鹊把待会儿洗完要穿的衣裳挂在横木架子上。

褪了衣物,泡进浴桶里。

傍晚秋凉,热热的洗澡水很是熨帖,令人舒坦。

齐朝槿原先用的草木灰或是皂角洁面洗澡,水鹊用不惯,他就在县里买了澡豆。

泡沫静静浮在水面上。

白雾弥漫。

盛着热水而来的木桶搁置,放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

后面有人用微凉的手,拢起水鹊湿漉漉的乌发。

使得脖颈和圆润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肤肉玉雪。

齐朝槿沉声:“这是什么?”

他的眼睛晦暗,紧紧盯着水鹊锁骨边上的红痕。

水鹊仰头:“嗯?”

再顺着视线低头,但角度刁钻,看不见齐朝槿说的是什么。

用温凉的指腹点在那痕迹上。

他说:“这里,红了。”

水鹊想了想,“崔三说是蚊子咬我了。”

时值清秋,哪里来的蚊虫?

齐朝槿一下子心如坠谷,周身生凉。

水鹊闻到一股子酒气,好像从他回来后一直闻得到有,但又不是他自己身上的,闻起来也不像今日宴饮楼喝的酒。

——今日刘大娘来送了一坛她去年酿的三白酒。

水鹊忽而想起来齐朝槿说的家常话。

他喝酒了?

水鹊抬起脸正要问人,迎面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砸下来的亲吻。

宽阔肩背无声绷紧,齐朝槿撑在浴桶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唇舌泛苦似的,只能一刻不停地亲吻自己的心上人,以求慰藉。

声线低哑:“他亲你了吗?”

齐朝槿心中的酸涩,伴随着酒气一起上涌。

热腾腾、白茫茫的水雾弥漫。

他含吮了小郎君红洇洇的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疑心水鹊的唇瓣是不是让旁的男子吻肿了,饱满鼓胀。

齐朝槿持续地,密密匝匝地亲。

兜头盖脸的,水鹊连话也没时间说,给他亲得晕乎乎的。

齐朝槿以为他不答,是默认了。

寒意从地面蔓延上宽厚肩背。

一晃眼,齐朝槿看见他由肩颈往下,在漂浮泡沫当中是随着呼吸起伏的,白得要发光的细皮嫩肉。

原先还平平粉粉的,如今让热水烫得肉肉圆圆。

他恍恍惚惚的,醉意上涌,口腔苦涩道:“这儿呢?他也亲了吗?”

指腹温凉,布着薄茧。

玉润温香的小郎君,哗啦一声埋进水里,咕嘟咕嘟。

害臊得眼尾酡红,为自己辩白:“没亲!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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