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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想借刀杀人没借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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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钱儿忍着肚子里的绞痛,双眼瞪的老大,张口纠正着箫十安:“箫十安,我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占我的便……”

她话还没说完,箫十安抱着她颠了一下。

姜钱儿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把她扔出去。

箫十安颠完之后,瞧着她的脸白了一分,满意的张口低低警告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冻成冰块儿。”

姜钱儿:“……”

玛的!

她想爆粗口。

按照天道原作者口中剧情显示,她只能死在自己相公手上,不会死在旁人手上,但是要被扔出去,不死冻着受罪,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姜钱儿就把这口气吞下了,忍着肚子不舒服,忍着心里不舒服把这口气吞下了。

箫十安瞥了一眼站在他们面前还没走的大夫,声音凉凉如刀:“大夫,需要我拿刀请你带路,还是需要我拿刀请你煎药?”

“不不不不不需要。”大夫浑身一哆嗦,磕巴道:“客人里里面请,里面请。”

箫十安身后的黑衣随从率先跟大夫走。

箫十安跟在随从身后,他的身后还有其他随从。

大夫把医馆最好的房间弄出来了。

房间不大烧上炕,暖和的紧。

姜钱儿被放在了炕上,身体蜷缩。

大夫先是给她扎了针,减缓了她肚子的绞痛,最后去煎药了。

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姜钱儿和箫十安。

姜钱儿肚子没有那么疼了,她坐了起来,顶着一张苍白脸,发红眼:“箫十安,下次莫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箫十安坐在桌前,又冷又酷讽刺:“姜钱儿,你只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你最大的利用价值是你身后的周行山。”

言下之意她可以死。

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为了能让她最大利益化,他才救她。

不然的话,她疼死他也不会救。

姜钱儿嘴角轻扯:“我真谢谢您了。”

箫十安气绷着一张脸气人道:“不用客气!”

姜钱儿不愿意看他那张和箫吟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却干出和那张脸不相符的事儿,她抖了炕上的被子,裹着披风钻了进去,躺下了。

烛光摇曳,炭火噼里啪啦作响,冬风呼呼,透过门窗缝钻进来。

没了肚子疼的姜钱儿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但睡着了,还没心没肺的打起了小呼噜。

箫十安坐在凳子上,许久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极轻的走到炕边。

姜钱儿头发散落,侧躺睡着,头发遮住额头,面色苍白中带着几缕血丝,这几缕血丝仿佛是在热腾腾的炕中暖和过来的血丝。

箫十安伸出手,把遮住她额头上的发丝撩了开,不出她光洁的额头,微张打着呼噜的嘴。

姜钱儿睡得极其深沉时,被人晃醒,她迷迷糊糊坐起被人灌上药,苦涩的药入嘴,她哇呜一下吐了。

吐完之后,双手扑腾推踏:“好苦好苦,相公好苦,不吃……”

药吐在了箫十安身上。

箫十安脸色发沉,阴森森的一把扣住了姜钱儿下颚,正准备强迫她灌药之时,发现她的脸通红。

箫十安眉头皱起,扼住她下颚的手一松,探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额头滚烫,发起了高烧。

端药过来的大夫见药已经吐了,连忙道:“客人别急别急,我那多烧了一罐,我再去倒过来,再去倒过来。”

箫十安猛然收回手,把烧得迷糊的姜钱儿床上一放,转身不顾身上被吐的药汁儿,一把拎过大夫:“她在烧!”

大夫吓得两腿发软,定晴一看,床上的小娘子,烧得满脸通红,嘴里呼唤念叨着:“相公,相公,相公……”

大夫伸手探过去,又把了脉,回头颤颤巍巍道:“客人,您夫人高烧,吃坏肚子引起的高烧。”

“药必须要喝,还要拿湿帕子给她去热啊!”

人死了就没有用处了。

得活着。

箫十安冷冷道:“还不赶紧拿药,拿水,拿帕子,她要是有三长两短,你一家老小,就得去陪葬。”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大夫吓得肝胆寸断,忙忙出去重新端药,端水拿帕子。

药放凉,箫十安极其简单粗暴,卡住姜钱儿下颚把药给灌下去了。

她挣扎想吐,他扣住她的嘴巴,硬生生的看她把药咽下去才松开手,给她灌完药之后又灌水。

灌完水之后,湿帕子搭在了她的额头上,满脸通红的她,哼哼唧唧,嘴里不自觉的叫着,“相公,相公……”

一句一声的相公相公,让箫十安心中烦躁,几次想把盆中冷水泼到她身上给她降温,最后强忍下来了。

就这样反复折腾反复折腾,一直折腾到快天亮姜钱儿才退烧。

箫十安手握着帕子,后退远离炕,坐在凳子上,双眼死死的盯着露出头顶的深沉睡去的姜钱儿。

姜钱儿闭着眼,呼吸匀称,嘴角机不可察勾出一抹弧度,箫十安…底线还可以再低一些,自己还可以再探探,探探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客客人,天寒地冻,您怎么又磨起刀来了,要不我帮您磨磨,您去睡。?”船老板从热腾腾的被窝被人叫起来,裹着棉衣,出现在甲板上,小心翼翼的问着又在甲板上磨匕首的周行山。

周行山坐在凳子上,一条腿公子,一条腿伸着,手边一桶水,面前一块磨刀石,手上拿着一个匕首,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磨着:“不用,老板你自己去睡吧。”

船老板哪里睡得着,他现在如同他的船员一般,担心他三更半夜不睡觉磨好刀,把他给宰了,把船员给宰了劫持船。

“我不困,我不困。”船老板忍着浑身哆嗦,缓缓的蹲在了他面前:“您磨刀,这夜中寂寂,反正我睡不着,我陪陪您。”

周行山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一下一下的磨刀,他的心,随着他磨刀的动作越发的慌,不安。

但是他不能停下来,他一停下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小妻子,他害怕自己的小妻子出事,害怕自己来不及,害怕自己找不到她。

船老板就蹲着,一直蹲到腿麻,感觉他把匕首都磨薄了一层,还没有磨好,最后船老板撑不住了,灿灿微微起身回去了。

船员都在他的房间等着,瞧他这么晚回来,把他围起来就问:“老板老板,你去那么久,是不是被对方欺负了?”

“对对对,老板老板,有没有怎么样,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绑了吧,省得成天提心吊胆。”

“你的胆子真大,还绑了他,不怕他手中的匕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

“啪啪啪!”

船老板伸手打在船员的头上,骂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想什么呢,还绑了他,我敢肯定,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去绑他,绝对还没绑到他,就下河喂鱼了。”

“你们想死,你们自己跳船去,别拉上我,这一次跑船,我能赚百两银子,你们一人也能赚个二两银子,还不知足还要绑他?”

“人家只是在磨刀,你们要不惹他,不招他,他绝对不会过来无缘无故砍你们,把你们扔下河。”

“收起你们那些龌龊的心思,虚的不得了的心,该睡觉睡觉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去招惹他。”

船员们被骂了一顿,不敢再造次,也不敢再说什么,离开船老板的房间还不忘探头看一下夹板上磨刀的哥儿。

瞧着他,他们的心中都想着,长得好看,身段修长挺拔,不像哥儿像汉子,带劲的很。

翌日清晨。

姜钱儿悠悠转醒,头昏沉昏沉,不过烧退了,没有在烧。

她还没彻底清醒,一身衣裳迎头砸来,紧接着箫十安不耐烦的冷酷声音响起:“赶紧洗漱,浑身臭死了。”

姜钱儿被一身衣裳一砸彻底清醒,侧身望向箫十安,张口嗓音沙哑:“我也不想身上臭,我在哪里洗?”

箫十安手一指外面:“外面!”

姜钱儿套上厚棉衣,去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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