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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Alpha男主的病弱白月光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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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歹贺名章涵养良好, 短暂的情绪波动后他便迅速冷静了下来,顺着楚瑜的话:“是吗,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我们这样正好两清。”

楚瑜真是佩服贺名章的情绪自我调节能力, 他没有像自己一样, 非得说点什么难听的话来刺伤对方。他的态度就像一个大人对待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你惹得他生气了, 他也并不会面红耳赤地非要和你争个高低对错。

无视就是他现在态度的最好形容词,包括他之前质问自己的时候, 也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高高在上地对一个跳梁小丑进行无情的审判。让楚瑜不得不去想为什么一个人能变得这么块, 感情也能说放就放, 说收就收,不见他一点儿留恋, 连质问自己为什么欺骗他都没有一句,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对他有过期待。

这种只有他愤怒挫败的感觉真是像一个狠狠的耳光,让楚瑜居然产生了一种,一直以来被玩弄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当然楚瑜心知自己应该庆幸对方是贺名章而不是别人,否则的话他哪里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恐怕早就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可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更不甘心。

明明这个人以前表现的样子也是有几分在乎他的,即使是因为他靠着欺骗才得来的, 可也不至于表现得一点儿都不在乎了。

这个时候佣人已经送了备用的衣服过来, 贺名章一边解袖口一边朝旁边的浴室走去。

简单地处理了伤口,贺名章将染血的衬衣和西装都丢进了垃圾桶, 看着手臂上留下的浅浅痕迹, 垂下眼遮住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穿好衣服,可是等他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楚瑜居然还在。

他还是一直不动地还站在那个位置,微微垂着头,唇角残留的血迹看着十分刺眼。

贺名章手中拿了条热毛巾,走过去递给他。

后者目光微微怔了怔,贺名章的视线示意一般地落在了他的唇角上,楚瑜这才明白过来一般,还是接过了毛巾,慢慢地把自己唇角擦干净了。

贺名章收回手看着楚瑜,看他的唇角被用力擦得干干净净,才开口说:“等会儿宴会结束,我让贺宴过来休息室,你就和他说清楚。”

楚瑜骤然抬起眼看向贺名章,说:“等会儿?”

贺名章点点头,不置可否地说:“贺宴会选择进公司大概也是因为你,如果你是一个合适的人,我想我会乐见其成让你成为他前进的动力。可我很清楚,从始至终你不过就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贺名章微微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思考这里应该怎么措辞,他看着楚瑜,言语十分直白:“达成自己目的的工具。”

“贺宴年轻气盛,从小都是众星捧月,从没受过什么挫折。所以他心思很单纯,喜欢一个人就是实心眼的全心全意。而你之所以能骗到他,不是因为你有多聪明,相反,你的很多谎言都错漏百出……他对你从不设防,可你却利用他的喜欢,一直都在辜负他的信任。”

“乔瑜,你难道真的想等到别人替你揭露真相的那一刻,才让他从别人口中了解你是怎么欺骗他。非要这么伤害一个这么真心对待你的人吗?”

贺名章这样平静地说完这一番话,目光温和又循循善诱,没有半分的咄咄逼人,语气中似乎还有点为他考虑的意思。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多少会有些动容。

毕竟只要不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那么所有做错事的人都渴望一次被宽恕的机会。做过的事只需要痛哭流涕再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得到原谅,这么大的诱惑真的任谁都要心动。

可楚瑜不是,他只是一个不讲道理,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神经病。

他的宿命就是成为贺宴裴清相爱相杀的理由,他并不需要被宽恕。所以贺名章的苦心算是白费了,楚瑜向来擅长把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为什么你不自己和他说,或者用旁敲侧击的方式让他知道,这样,让他更恨我讨厌我一点不是更好吗?”

贺名章这次却没有回答楚瑜的问题。

可楚瑜却替他说了:“你是怕这样会伤害到他,对吗?”

楚瑜半感叹,半阴阳怪气地说:“贺总对自己在意的人,永远都这么周到。”

“你担心裴清私生子的身份会让他受到非议,所以从不对外公布你和他的关系。因为员工的几句闲话,就能大动干戈地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惹到的人。仅仅是为了不让我伤害到贺宴,你都能这么大费周章。”

“所以我也能沾沾他们的光,可你对我做的这些,其实只不过是就像是你在拍下'人鱼之尾'时顺手买下的赠品。你现在怪我欺骗了你,可你难道不是也在骗我吗?你让我觉得自己在你心里不一样,让你每次推开我的时候,一回想起来您为我做的那些事,对我一次次的包容,我都会觉得我想要的那些东西并不是我异想天开,我只要努努力或许也能得到。”

想要的东西指钱,努努力指一次次的欺骗,可被他说成这样,似乎贺名章就是一个玩弄他身心的渣男。

所以系统都被他这番话噎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楚瑜付出了什么呢,这颠倒黑白的功夫真的是很一套。要想让别人喜欢自己,不得是付出吗?他管不断地欺骗别人也叫努力,贺名章听了得用好大的力气才能不捏紧拳头揍他吧。

楚瑜发现贺名章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在他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真的变了,他眸光微动,说出口的话却是有些好笑的语气:“什么赠品,‘人鱼之尾’只有一条,哪里来的什么赠品?”

“何况你想要什么,想要钱?如果那些都不够的话那要多少才够?”

楚瑜心想这只是一个比喻的修辞手法,着重强调的是次品,再说他知道自己的话本来就是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

至于多少钱才够,他也说不清楚,好像怎么都不够,多少都不够。

而且楚瑜猜想,走到了这个地步,他心里的不甘或许更多一些。

世界上哪里能事事顺心,没有人活该包容他不健全的人格,为他的错误买单。

算起来这好像真的是一手好牌偏要打到稀烂的典型,烂到正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水平。

楚瑜这副沉默的表现落在贺名章眼里就是一种委屈伤心,贺名章心里便顿时响起一个声音,又在忍不住为他开脱起来。

楚瑜才比贺宴大几岁,也不过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是个人都会犯错,况且他也并不是很过分,就像他说的,自己对他也何尝不是面暖心冷。

“几十个亿当然是够的,所以这点事情我肯定得答应。”楚瑜看着已经渐渐空了的花园草地,忽然转过头出声问道:“我让他来这里吗?”

贺名章便看到他不等自己回答拨了个电话过去,可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楚瑜并不意外。

可是就在他刚放下手机,休息室的门却被推开了:“贺总,小裴先生好像出事了……”

走廊里佣人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显得极其凌乱,贺名章跟着佣人到了门口,用力地拍了拍门,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的隔音很好,还是刚才路过打扫的佣人耳朵灵敏,似乎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微弱呼救。

锁死的房间门被暴力撞开,贺名章冲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门口的裴清,他此时几乎已经不省人事了,手指的血肉模糊皮肉外翻,额头发梢都是鲜红的血迹,还整齐的衬衣扣子全被扯掉了,露出了大片胸膛,冷汗都把浑身的衣服浸透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看起来极其狼狈。

楚瑜看着这样的裴清心中顿时觉得不妙,这样分明就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而且……

他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不大的房间,除了裴清谁都没看到。

贺宴呢?

“小清,你怎么样?”贺名章扶起裴清,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却发现他完全没有意识了,只能脱下自己的西装给他盖上,对门口站着的人说:“快叫救护车。”

可裴清还残存了一点意识,直到睁开被汗水淋湿的眼睛,看到贺名章时,才嘶哑着声音说:“……里面”

里面?

贺名章环视一圈,便看到了紧闭的卫生间门。

楚瑜也看到了,不由得也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贺名章安排好裴清便让人也将反锁的卫生间门给撞开了,还不等走进去满满的水汽就扑面而来,以及浓烈的,铺天盖地的,让他一个oga下意识心跳加速,腺体发热的强大信息素。

楚瑜站在门口只一看,便看到了跌在浴缸中,同样把自己脑袋撞得头破血流的贺宴。

他一双手同样鲜血淋漓,此时仍然牢牢扣着浴缸的边沿,被冷水浸得湿透的衬衣包裹着贲张的肌肉肌理,双目充血,像是一头意识迷离,却又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猛兽。

贺名章一眼就看出来他这是被人下了药,立马让人把浴室的排风系统打开,又叫了医生进来。

浴室里有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贺宴似乎总算脑袋清楚了点,他浑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但是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

今晚谁的酒他都没喝,除了楚瑜给他的那杯水。贺宴咬紧牙关,直到口腔里有了血腥味,脑袋又更清醒了一些。

医生被叫进来给贺宴注射了安定剂,等过了没多久,这满室霸道又紊乱的信息素才终于渐渐稳定下来。

“都出去吧。”贺名章见贺宴没有什么大碍,便对身边的助理交代了几句,转身去看裴清那边的情况了。

浴室佣人渐渐散去,贺宴这才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佣人身后的楚瑜。

被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球一盯,楚瑜就知道不用等他费尽心力坦白了。

毕竟这种情况下,裴清不可能再不告诉贺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叔侄啊,裴清知道这点,尽管他再喜欢贺宴,也宁死都不会任由贺宴乱来的。

可楚瑜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这次还真的能什么都没发生,他给贺宴喝的那杯水里加了足以令一头成年公牛都能发情的药片,他是怎么忍住的?

还有裴清,主角受还有信息素敏感症,味道那么强烈的alha信息素,和贺宴共处一室的他不会留下什么毛病吧。

虽然他俩没有发生什么,可他缺德的动机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被贺宴那眼神一看,还以为下一秒对方就会冲上来质问他,可是从头到尾,贺宴从浴室出来后,他只是沉默地配合医生处理好伤口,换了衣服。

楚瑜看着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便找佣人要了条毛巾,关心地道:“小宴,擦擦头发吧。”

贺宴坐在沙发上,一旁的医生正在给他包扎伤口,他看了一眼楚瑜,还是伸出手接过了。

可他接过毛巾,却又没有动手要擦的意思,刚才手上的伤口也被缠上了一圈纱布,贺宴低头将毛巾攥在手里,却没看楚瑜,他沙哑着声音问道:“裴清和我爸的关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喉咙滚动一下,声音极其沙哑,听起来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一般,即使是质问的话,被他此时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杀伤力:“既然你早就知道的话,为什么还骗我?”

alha漆黑的双眸正静静看着楚瑜,平静地等着楚瑜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瑜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心里的答案:“因为我讨厌裴清,所以想让你帮我教训教训他。小宴,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我更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你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吗。”

道歉?

他所谓的道歉简直敷衍到了极点,这格外让贺宴有一种,他其实完全不在乎自己想法的感觉,甚至于他也根本不在意自己会知道真相,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一样。

见贺宴就这么盯着自己不说话,楚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的计划没成功,想想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至于贺宴,知道了真相的他,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这些他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贺宴喜欢的也从来只是伪装的那个温柔体贴善良单纯的他,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他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受伤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楚瑜说,“至于裴清,你不用担心,你爸爸把他送去医院了。”

“所以,他不会有事的。”

“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却还不惜这么做,只是为了教训他?就连我……你也不在乎吗?”贺宴捏紧了毛巾,手都在微微颤抖。

楚瑜沉默了一会儿,面对贺宴这么痛苦压抑的质问,他说:“小宴,对不起,还好你们没有……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并没有想要伤害你。”

“我只是…算了,现在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还好你们没有,不然我真的要自责死。”

贺宴看他满脸的愧疚和后怕,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可他一想到,这段时间里楚瑜是怎么利用他,怎么欺骗他,他就觉得心脏被人生生破开了一般,撕裂地疼痛。

他觉得面前这个楚瑜很陌生,自己快要不认识他了。

他紧紧攥着双手,可手里的毛巾还是被楚瑜给抽走了,忽然他眼前一黑,是楚瑜在给他擦头发。

动作很轻柔,他脸上的表情也非常专注,似乎刚才自己的质问根本没有影响到他。

贺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非常愤怒,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尊心被人按在地上践踏的愤怒,他一把扯下了覆在自己头发上的毛巾,站起来抓住楚瑜的手腕,将他摔在了自己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睛此时又因为愤怒和伤心而变得通红,如同烧红的两个铁球一般,直直地钉向了楚瑜。

“你t别把我贺宴当傻子耍!”

楚瑜被他摔到沙发上时有一瞬间的发懵,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他看到了贺宴愤怒,仇恨,情绪复杂的目光。

这种眼神真是让他太不痛快了,所以让楚瑜明明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不应该激怒贺宴,他脑子里也只想着如果自己能让他因为自己更痛苦,那么对比起来,自己或许就能好过一点。

然而,还不等楚瑜想点什么难听的话来讽刺他,贺宴却率先不忍心地移开了眼睛。

楚瑜捕捉到了,讽刺的话到嘴边,语气却变得温和忧伤起来:“小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你,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怕如果你知道了裴清的身份,就连你,你也会站在他那边。”

楚瑜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的解释。

楚瑜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心里的答案:“因为我讨厌裴清,所以想让你帮我教训教训他。小宴,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我更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你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吗。”

道歉?

他所谓的道歉简直敷衍到了极点,这格外让贺宴有一种,他其实完全不在乎自己想法的感觉,甚至于他也根本不在意自己会知道真相,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一样。

见贺宴就这么盯着自己不说话,楚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的计划没成功,想想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至于贺宴,知道了真相的他,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这些他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贺宴喜欢的也从来只是伪装的那个温柔体贴善良单纯的他,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他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受伤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楚瑜说,“至于裴清,你不用担心,你爸爸把他送去医院了。”

“所以,他不会有事的。”

“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却还不惜这么做,只是为了教训他?就连我……你也不在乎吗?”贺宴捏紧了毛巾,手都在微微颤抖。

楚瑜沉默了一会儿,面对贺宴这么痛苦压抑的质问,他说:“小宴,对不起,还好你们没有……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并没有想要伤害你。”

“我只是…算了,现在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还好你们没有,不然我真的要自责死。”

贺宴看他满脸的愧疚和后怕,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可他一想到,这段时间里楚瑜是怎么利用他,怎么欺骗他,他就觉得心脏被人生生破开了一般,撕裂地疼痛。

他觉得面前这个楚瑜很陌生,自己快要不认识他了。

他紧紧攥着双手,可手里的毛巾还是被楚瑜给抽走了,忽然他眼前一黑,是楚瑜在给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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